她准备去拜访拜访司马拓所说的那位性情古怪的中原老汉。
一条路直达寨口,眼前出现一座独立的吊脚楼,傅沛白拾阶而上,叩响了房门。
几声清脆的敲门声后,屋内并没有人应声,她耐心的又敲了几下,仍是没有回应,一时也琢磨不清屋里到底是没人还是说屋主不想理会她。
这时一个耕田归来的苗族老人见状冲她连连挥手,嘴里吐出一堆唧唧呱呱的苗语。
傅沛白撑住栏杆,探出身去,大张着嘴缓缓道:“老伯,我,听不懂。”
老人走近了些,指指吊脚楼,摆手,又指指一旁巍峨的大山,嘴皮继续上下翻飞。
傅沛白听得一头雾水,她挥挥手,“听不懂,不懂。”
两人如鸡同鸭讲,根本无法沟通。
老人有些急了,加快了语速,又指了指吊脚楼,嘴里一直念叨着一句话,然后再次摆手。
傅沛白沉下心,试着去理解对方的意思,她指指身后的房门,挥手,犹疑地问:“这里的人,不在?”
老人听是没听懂,但看傅沛白做了一样的动作,便点了点头,他指指吊脚楼,然后胳膊一挥,指向一旁的大山。
理解了老人表述的规律,傅沛白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指向大山,“在山里?”
老人露出欣慰的笑,唔了一声,拾起地上的农具,往寨子里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