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的担忧便得以落实,滴滴答答的雨声中夹杂着一串急促仓惶的脚步声。
她绷紧了身子,皱眉凝神,将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到耳朵的上,手也缓缓放到腰间的剑把上,一点点握紧。
脚步声愈来愈近,从声音可以判断,粗略有数十人之众。
“他娘的,俺们小瞧了这鬼判官”
伴随着一声粗犷的男子声音响起,一众身穿蓑衣,人高马大的男子钻进了庙中,一见庙中情形,这些人也是一愣。
那名先前说话的大汉盯着傅沛白,又看了看十七三人,扯着大嗓门道:“你们是谁?”
傅沛白握着剑把的手没动,脸色缓和了一些,她回道:“我等行路之人,途经此地,在此借宿一晚。”
大汉抹掉脸上的雨水,正要开口,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拨开前人,来到傅沛白身前。
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都认出了对方,这面若冠玉,气度不凡的男子正是傅沛白她们在乌蒙客栈洛宿的当日,在大堂中碰上的那群男子首领,当时二人还短暂地颔首打过招呼。
不过傅沛白记得当初那一行人少说也有二十好几的人数,现在却只剩了九个人,不知进入西南蛊域后发生了何事。
年轻男子摘下笠帽,面带微笑道:“这位公子,可还识得在下?你我二人曾在乌蒙有过一面之缘。”
傅沛白点点头,“你们也是准备在此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