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十七。
桑韵诗恢复了惯常的神情,嘴角带起轻浮的笑,“十七姑娘,怎么这么晚还未歇息,可是挂念心上人了?”
十七神情淡淡,月光下的眉眼更显冷清,“我有些话想同你讲。”
“哦?请讲。”
“这里不便说话,随我来。”十七言罢,脚下轻点,飞上了墙头,转瞬,身影便消失在了高墙之外。
桑韵诗好似并不意外,她也施展轻功,翻越墙头,跟上了十七。
两人的身形同样鬼魅飘忽,在深夜空荡的大街屋檐上犹如两道幻影掠过,不多时,她们便来到了城郊的密林。
桑韵诗盯着对面的白衣女子,勾了勾唇角,赞道:“十七姑娘的屏息之法用得当真纯熟。”
“你也不赖。”
两人分明用着同一套掩去武功内力的伪装之法,这时却假模假样的恭维了起来。
“好了,有事十七姑娘便直说吧。”
十七盯着桑韵诗,定定道:“你是燕王的人。”并非疑惑,而是在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