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看了两眼,颇为满意道:“还是这般看得舒心。”
男子没回话,燕王亦不再言语,他无所事事地把玩起玉扳指,像是在等什么人。
不多时,暗道内传出轻不可闻的脚步声,愈来愈近,而后桑韵诗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暗室之内。
她单膝下跪行礼,“属下参加王爷。”
燕王抬抬手,看向她脖间的白布,说道:“下山后,所遇之事,通通报来。”
桑韵诗言简意赅地禀报完下山后所遭遇的一些事。
燕王听罢沉思了片刻道:“那个十七,我瞧着并不像普通女子,你与她路上朝夕相伴,可曾看出端倪?”
“未曾。”
“本王总觉得此人十分可疑,你们启程后,继续好生观察她。”
“是。”
“至于般若寺一事,明文和苦禅为何会突然传唤傅沛白呢?又恰好在遇刺前夕”燕王陷入了思考,紧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