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芷表情低落,一直瘪着嘴,傅沛白习惯性地将她抱起来,轻声哄慰着走出房间。
陆清婉和桑韵诗两人也收拾好了行李,站在院内,两人之间隔得老远,陆清婉脸上的不耐和烦闷更是显而易见。
“走吧,该出发了。”傅沛白说罢,先行往着山门走去。
山门处,慧安领着一众僧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见着那少年人的身影和三位曼妙身姿的女子后,慧安几步上前,“阿弥陀佛,贫僧携寺内弟子来此为傅施主送行,此去路途漫漫,愿君保重。”
傅沛白深知慧安话中的深意,此路途非西南之行,而是她即将要走上的那条拯救苍生的重任之路,其中有几多艰难辛酸尚未可知,但总不会是一帆风顺的。
她深深弯下腰,恭敬地作揖,“晚辈谢过慧安法师,法师也要多加保重。”
虽然她才来般若寺短短几日,与明文,苦禅,慧安都相识不过这几日,可她恍然觉得在这里过了许久,心里顿悟了许多,也认清了日后自己想走的道,于心性上,成长了不少。
离别的话总是道不完言不尽的,傅沛白还是牵着倪芷踏上了下山的小道,半个时辰后,她们来到那户普通农户家里。
那一家人早早等在了院外,一对中年夫妻,和两个儿子。主人家是个中年男人,他一见着傅沛白身边的倪芷,便憨厚地笑了笑,有些局促地走过来,搓搓手,“傅公子,就是你说的那位小姑娘吧?”
“嗯,她叫倪芷,今年五岁,赵叔,接下来的日子劳烦你了,不出两月,我就会回来接芷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