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名男子随即耸了耸肩,识趣的离开了。
傅沛白见周遭清净下来,正色道:“桑姑娘,我与你仅仅几面之缘,且先不说你这仰慕从何而来,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已有心悦之人,此生不变,做知己就不必了,在下祝愿你能找到你真正的倾心之人。”
桑韵诗大抵是第一次碰上这等不识情趣之人,男子三妻四妾无比正常,这人却好似打算这一辈子一颗心就系在一个人身上了。
“既是这般,那奴家今日便不打扰傅公子了。”临罢,她却突然回首,眸眼含情地眨眨眼,说道:“不过奴家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你”
傅沛白话音未落,桑韵诗已经走远了。
她只能长叹一声,回了房间。
之后的几日,傅沛白便进入了周而复始的习武练功之中。
桑韵诗隔了几日后又来了,这次倒是没有直接找傅沛白,而是站在校场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傅沛白习武练剑,她一身紫的曼妙罗裙,引得场中弟子频频回首。
傅沛白不胜其扰,私下同齐冀说外人应该不能随意出入朝泉吧,暗示齐冀将人赶走,可齐冀却好似没明白她的意思,认真地想了想说,朝泉峰没有这条峰规,要不他去请示一下峰主?
傅沛白赶紧拦住他,莫名地不想让峰主知道此事,便三言两语糊弄了过去,心里想着,行吧,看就看吧,不搭理她,无视她就好了。
结果也不知怎么的,桑韵诗跟傅沛白的事传到了陆清婉的耳朵里,她也顾不得寿宴后自己还在气头上,立马就跑来了朝泉,缠着傅沛白问,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妖女了,他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傅沛白第一次还能耐心的解释,次数多了免不了心烦,白日练完功后也不敢回房,生怕被陆清婉缠上,索性从小路下到佛崖底下偷偷练习明霄剑法,有时候练得晚了,就在那个狭小的洞窟中睡下,第二日再趁着天未亮赶回朝泉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