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沛白一听,连忙摇手,“不不不,二小姐,你误会了,我和峰主没什么,当时昏迷,峰主峰主她抱我也是一时情急,你该知道你阿姐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待峰内众人都十分关切,换做是旁人,峰主也会这么做的。”
“真的吗?”
傅沛白心虚,不敢对上那双杏眸,挪开目光嗯了一声。
陆清婉脸上这才恢复了笑容,她又缠上傅沛白的胳膊聒噪地说起话来。
直到日落时分,傅沛白才打发走了陆清婉,屋里清净了下来。
她开始打坐练功,不多时,有婢女端来晚膳,食罢之后,对于惯常晚睡的她来说,天色尚早,她便出了小院,打算寻一僻静之地,修习外功。
行至一林间时,她耳朵微动,听见较远处隐隐约约的闷哼声,像是受伤之人发出的,她正心下纠结要不要过去看看,林间深处便走出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傅沛白认识他,这男人正是宗主身边的那名侍卫,武忠。
武忠也自然看见了她,他眼底闪过一片异色,随即神色淡漠道:“这般晚了,傅公子怎的在此处?”
“闲来无事,四处逛逛,武统领你怎么也在这?”
“同傅公子一样。”
傅沛白往林间深处看了一眼,“武统领方才从里边过来,可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不曾,这林子荒弃已久,常有山林野兽出没,傅公子还是不要靠近为好。”
傅沛白自从那夜身体异变之后,听力更甚以往,她疑惑该是没有听错才是,但武忠都这么说了,她也不便执意进去,最后同武忠一道返回了前山。
翌日,一早便有婢女来敲门,说为傅沛白穿戴洗漱,傅沛白高声拒绝后,自己折腾了半晌才勉强穿好衣物,戴好玉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