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这是怎么了?我方才瞧着他脸上还带着血,怎么搞的?今天不是内门比试么,难不成被人打成了重伤?”
“哎哟,这傅小子命可真苦,一年到头受多少伤啊,真是遭罪。”
“可不是嘛,走的时候还说是去学武的,不是受苦的,现在这幅样子回来,早知道还不如安安生生呆在咱们峰上,非得学什么武啊。”
“呜——呜,阿沛哥哥,阿沛哥哥不会死了吧。”
蒙岩一听,一巴掌呼上霍嘉然的后脑勺,“呸呸呸,说什么呢,你阿沛哥哥身体好着呢,明天就生龙活虎了。”
霍嘉然瘪着嘴抽噎,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一边的一群婆子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诶,你们方才瞧见了吧,咱们峰主居然抱着小白回来,一点也不顾忌男女之别啊,你说他两不会是”
“你别说,还真是,峰主脸色刚才可难看了,一脸担忧,我瞧着一定”
不过这几个婆子话还没说话,便被蒙岩大声喝住了,“你们几个在这里乱嚼什么舌根!很闲是不是,烧柴做饭去,都散了!”
众人还没见过蒙岩发这么大的火,转眼就鸟作兽散了。
门外站着的只剩下孟岩、丁一、阿芙和霍嘉然。
几人没交谈,就这么面色沉重的站着。
而屋内,云若灵正替傅沛白把脈,良久后,她收了手,表情凝重,“小白的身体现下变得很奇怪,怎么说呢,峰主可以将她的身体想象成一个器皿,先前她体内的两股寒热气息纠斗,反倒是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