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沛白停下了动作,抬手作揖,“弟子见过堂主。”
“这套身法,你从何学来?”
“偶得一古籍,从书上学来。”
“书为何名?”
“无名。”
男子眼神愈发阴沉,他猝然抬手一掌,击向傅沛白肩胛。
这莫名的攻势来得太突兀,傅沛白根本没防备,当即便受此一击,生生退了两步,她咳了两声,面上震惊不解,“堂主,你”
男子收了手,冷哼道:“你所学非我宗门身法,以后休要再练,如若再被我发现,我堂内便容不下你了”,说罢拂袖而去。
周围的人低头接耳议论纷纷,唯有蔚萧走了过来,关心道:“傅师弟,你没事吧?”
傅沛白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情道:“我没事。”
之后的一上午,她便只能干站在一旁,看众人练剑习武,直到午休,众人散去,谢景明走了过来,表示担心,“阿,阿沛,你没事吧?”
傅沛白摇了摇头,又见莫清源走了过来,他背着手,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傅师弟刚刚那套拳法使得可真是虎虎生威,好生气派呀。”
傅沛白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和谢景明说了一声走了,便率先走向饭堂去,留下莫清源在原地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