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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沛白放下包裹,打量起房间来,房间很大,左右有两张床榻,整体陈设简洁大方,干净明亮,居住条件自然是比她在朝泉峰住的屋子好多了。

她把包裹里的东西一一取出来归置整齐,手却在摸到一个白玉瓷瓶时突然顿住了。

是当初峰主给她的那瓶玉凝膏,她不自觉摩挲着瓶身,神情怅然。

这时,房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傅沛白瞧着他有些眼熟,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收起药瓶后同对方打招呼:“你好,我是新入宗的弟子,我叫傅沛白。”

那少年指着她,激动得结巴道:“我,我记得你,入宗,宗比试,我和你,和你一起上山的,你还记得我吗?”

少年这么一说,傅沛白倒的确想起来了,这人正是当初和自己一起登山的那位小公子哥,后来又站出来帮自己作证。

她笑了笑,“原来是你啊,真巧。”

少年也腼腆的笑道:“我,我叫谢景明,幸会幸会。”

“你说话”

谢景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我有口吃。”

“没事,我能听明白。”

谢景明从小因为这个毛病不被父母兄长喜欢,身边也没有朋友,见傅沛白一点也不嫌弃他口吃,他对傅沛白多了不少好感,主动提出带对方去转转。

傅沛白自然是乐意的,于是二人一起出了门去。

“这是饭,饭堂,提供三顿饭,不,不过峰上人多,饭点要早,早些去,不然抢不到肉。”

傅沛白点点头,又随着对方往前走。

“这是浴室,茅茅厕在那边。”

“这是,是校场,每天习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