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中午,她借着吃饭一由敲响了陆晏冉的房门,“峰主,吃饭了。”
“不用,已经吃过了。”
冷冷淡淡的语调让她一下就懵了,吃过了?什么时候吃的?谁送的?为什么不让自己伺候着了。
她失落的走回灶房,摸着一条小黄狗的头,像是在对它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峰主是不是发现我的心思了?”
“还是说只是在生气昨晚我的轻薄行径?”
“这样,小黄,我问你个问题,如果不要的话你就叫一声,要的话你就叫两声。”
小狗咧着嘴哈气,尾巴摇得欢快。
“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去给峰主道歉?”
小狗不出声,趴在地上舔起了爪子。
傅沛白用脚背轻轻碰了它一下,小狗抬头汪了一声,然后傅沛白又如法炮制,小狗连着汪汪汪了好几声。
傅沛白脸上绽开了笑容,“既然你都说要了,那我便去吧。”
虽然决定了要去,但她还是差几分胆子,想了想后便跑到了前院去找老管家要了一瓶老窖。
酒能壮人胆,喝醉了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她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