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冉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经此一事,他们不得不在阆中城多耽搁几日休整,直到第四日的时候,傅沛白的脚伤才将将好完,这几日她基本都缩在房间里,腿不能动,便坐在椅子上挥动双臂,练习拳法。
这天吃过晚饭后她也照常在房间练习拳法,一套打下来,流了不少汗,但畅快淋漓。
如今她的出拳速度快了不少,她正准备换上干净的衣物,就有人来敲门,她打开房门一看,来人是刑广,对方穿着一身黑衣,头待笠帽,面上系着黑布,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刑大哥,你这是?”
刑广钻进屋里,将面巾扯了下来,说道:“我已查明,那晚的意外的确是那三名男子所为,那夜他们买通了城东一名乞丐潜进客栈中,用备好的迷药迷晕了峰主,本意是掳走峰主,但中途不慎,引发失火,之后仓惶而逃,峰主命我去教训那三人一番,你可要同去?”
傅沛白眼睛一亮,“去,当然去,现在就走。”
刑广从身后的行囊里掏出一套黑衣丢给傅沛白,“换上”,然后出了房间,在门外等候。
傅沛白麻利地换好衣服,和刑广离开客栈潜入了夜色中。
由于她还不会轻功,刑广便只能带着她在小巷中穿梭,此刻夜已深,城中不见任何人影,他们很顺利的来到了卫渊侯府外。
两名守卫正站在门口昏昏欲睡,傅沛白与刑广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的潜到守卫视线看不到的墙角,互相配合着翻过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