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沛白腾地站起身,却因着右脚吃痛没站稳,差点跌倒,好在刑广伸手扶住了她。
“迷药?也就是说,有人潜入客栈往峰主房间吹了迷药?然后再恶意纵火?”
她神情过于激动,大夫讪讪道:“我没这么说,只是说可能,小兄弟冷静点。”
傅沛白哪里冷静得下来,她大脑胡乱地思索着,想到晚间在酒肆和她们发生冲突的那三名男子,又想到近来一路颠簸,峰主睡眠不佳,是以晚上都会点上一只助眠的安神香,很有可能便是那三名男子趁峰主睡着后往屋内吹入了迷烟,想到这里,她立马激动起来,“是他们,一定是他们,他们怀恨在心,故意纵火泄恨,一定是他们!”,说着傅沛白就撒开了刑广的手想往外走。
“小白,你做什么?!”,阿芙几步跑到她面前,拦住了她。
“我找他们算账!”
阿芙低喝道:“算账?算什么账,你现在这个腿,跑过去白白挨他们一顿打吗?再说了,咱们现在无凭无据怎能断定是他们做的,我们此次下山是为了正事,跟官府打上交道又得拖慢路程,如果峰主现在醒了,她也不会赞同你这样鲁莽行事的!”
傅沛白咬着牙,满脸不甘和愤怒,“他们差点,差一点就害死峰主了!”
阿芙正待再劝劝她,刑广走了过来,沉声道:“你现在过去也于事无补,等峰主醒后再行商议。”
傅沛白全身泄了力,垂首敛眸,轻轻的道了一句“我知道了”。
“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等体内药劲褪去一些便能清醒了”,大夫说完陆晏冉的情况,走到傅沛白身前问道:“来,小兄弟,你哪里伤着了?”
阿芙指了指她的脚,“大夫,他脚应该摔伤了,你给看看吧。”
“好嘞,把鞋子脱了我瞅瞅。”
傅沛白被阿芙搀到桌子旁坐下,随即脱掉右脚的鞋,脚踝处已经高高红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