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回到马车边上时,不再是两手空空,而是用衣兜兜着一大把红通通的不知名果子。
傅沛白抓了一把递给阿芙,脸上带笑,“阿芙姐,你尝尝,这是圣火果,很甜的,我家乡那边盛产这个,想不到这里也有。”
阿芙双手接过,新奇的看着这从未见过的果子,也不嫌弃,拿出绢帕擦擦便放进嘴里咀嚼起来,果香十足,汁水丰富,“果然好吃!”
傅沛白脸上的笑容更甚,然后又抓了一把给刑广,“刑大哥,你也试试。”
刑广没推拒,接了过来,硬梆梆的道谢,“谢谢。”
“别客气。”
傅沛白最后又精挑细选了一捧出来,给自己剩了三四个,将选好的那捧递进了车帘内,“峰主,你要不要试试?”
马车里良久没有动静,傅沛白以为陆晏冉嫌弃这路边不干不净的野果,正准备收回来,指端便碰上了一片冰凉的肌肤,手中的果子悉数被拿走。
她怔了一下,收回手,啃起果子来,心里有些期待陆晏冉对这野果的评价,不过直到车队重新出发,马车里也没什么声响。
就这样车队不停歇的驶了一下午,在暮落时分赶到了涠洲城,由于此次出行人数众多,陆文成早早便包下了城内最大的一间客栈。
侍卫和小厮都宿在一楼,二三楼则是各个峰主和陆文成的房间,傅沛白运气不好,分的那间房正好挨着马厩,即便不开窗,屋里也飘散着一股浓郁的马粪味,跟她同病相连的还有几个守卫,都住在这一间。
草草吃过晚饭后,她便回了房,也不和那几个侍卫争床榻,兀自打了一个最远的地铺,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说自己先睡了。
她之所以休息这么早,是计划着半夜起来练功,虽然现在下了山,但练武也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