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灵无奈至极,眼下也只能先这么做了,仔细叮嘱着,“外伤药每日两次敷于患处,草药每日一副,煎好服下,一定程度可活血化瘀,但你的内伤不诊脉具体查不出伤到了何处,是会留下病根的。”
“我明白。”
“哎,你真是算了,我先走了,有何不适就让人来找我。”
“谢谢,云姑娘。”
云若灵不懂她为何这么执拗,连叹数声出了房间。
傅沛白躺在榻上听见外面蒙岩和云若灵的小声交谈,然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大步前来,刚要说话,傅沛白先他一步开口,“蒙大哥,你不用再劝我了。”
蒙岩一口气提上来又泻了下去,他烦躁的抚着额头,“你小子到底为什么啊?害羞,不好意思让姑娘看你身体,那就我来,你硬挺着不诊治到底为什么啊?”
“你不是想学武吗?你现在这副样子不好好治疗还怎么学?你不治好身子还怎么报仇?!”
一连数问抛出,傅沛白以一室沉默还之。
蒙岩气结,粗暴的打开衣柜收拾起来衣服来,“这几日你自己一个人睡,我去其他人屋里挤挤,有事找我。”
傅沛白听得这状似冷漠的话,心里却知道蒙岩这是默许了,又给自己让出了安静休息的空间,于是她轻声道了一声谢。
蒙岩的背影顿了顿,啪的关上了门。
房间这时只剩下了傅沛白,她也终于不用再强打着精神应对他人,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