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沛白闭上了眼,咬着牙忍耐着心里翻滚的怒气,几秒后睁眼,表情淡漠,“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还有事要做。”
又是这种模样,又是这种态度!明明是个下贱身份,却要摆出一副自傲清高谁都瞧不起的脸来,莫清源低啐一声,“站住!”,说着抓住了傅沛白的胳膊,不让她走。
“我让你走了吗?我说了你可以走吗?!”
傅沛白猛的发力抽回手,嫌恶的拍了拍胳膊,“那你还有什么事?”
这个动作无疑刺激到了莫清源,他一脚抬起,十足十的发力踹到傅沛白的胸口上,直直的将她踹到几米外,不等她爬起来,莫清源又大步上前,踩在了她的胸口上,狠声道:“你不是很厉害吗?来啊,让我再看看你的身手,或者叫人来救你啊!”
傅沛白一口郁气梗在喉中,她身子动弹不得,但胳膊还是灵活的,一扭头便看到一旁掉落的酒壶,想都没想,拿起酒壶,对着莫清源的膝盖就是狠狠一砸。
莫清源吃痛松开腿,傅沛白也趁势爬了起来,她拍掉胸口的灰,眼神狠厉的盯着对方。
莫清源抱着膝盖跳脚,嘴里蹦出一些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
傅沛白不想再搭理他,捡起酒壶转身欲走,却听到身后那句,“你这个婊|子生的杂种!狗东西!”
血气直冲她的头顶,脑子嗡嗡的,她双眼发起红来,缓缓的回过身来,一字一顿,“你、说、什、么?”
莫清源自以为说到了傅沛白的痛处,更加张狂,“说你是婊|子生的杂种,怎么,被我说中了?哈哈哈哈,原来你是这么个腌臜玩意,碰你我都嫌脏,你娘身子都被人睡烂了吧,你爹是她第几个恩客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