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傅沛白都准时来到洞里扎马步,蒙岩有时候会随行,有时候会因为起不来就让傅沛白自己去。
这天傅沛白独自一人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洞里,扎完马步后,大汗淋漓,现在她已经比最开始要站得久了,每天肉眼可见的进步让她觉得身心舒畅,走出洞后,她习惯性的驻足欣赏日出,结果就听到了身后陌生的女声。
“你是谁?”
傅沛白扭头看去,是一个她从未在峰上见过的陌生脸孔,少女约莫和她岁数相当,眉眼五官小巧精致。
见傅沛白没回答,少女走近了两步,倨傲的扬着下巴,问道:“我在问你话,你是谁?”
傅沛白瞧着对方一身的绫罗绸缎,垂眸道:“我是峰上新来的杂役。”
少女背着手绕着傅沛白走了两圈,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年人,“难怪我从未见过你,你叫什么?”
“傅沛白。”
少女点点头,又道:“这个时刻,你不在后山忙活,为何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说,你在干什么?”
傅沛白哑然,寻思自己刚不过是站在这里看日出,怎么就变成鬼鬼祟祟了,她抬眼不动声色的瞧了瞧掩盖好的洞穴口回道:“我在这里看日出。”
少女蹙起眉头,似乎在判断傅沛白话中真假,少顷才松了口,“行吧,你走吧。”
傅沛白如释重负,步伐飞快的离开了,等回到后院后,将刚才所发生的事讲给了蒙岩听,蒙岩一拍脑门,问道:“你说的那小姑娘是不是戴着一枚金钗?”
“没注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