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叫蒙岩,岩石的岩。”
“你等等”,说完傅沛白跑进房里从包裹里拿出了那块铁牌,出来后递给了蒙岩,“那你识得这个东西吗?”
蒙岩一看铁牌上大大的闻字,赶紧接了过来,“认识,认识,这个牌子是我师兄的,你哪来的这东西?”
看来是找对了人,于是傅沛白就简单说了一下她和闻老头的相识过程。
蒙岩听了嘿嘿笑,“天下还真是小啊,对了,我师兄身体怎么样?”
“还算健朗。”
“对了,他还让我给你带一句话,说阔别良久,望能一叙。”
蒙岩怔了一下,沉声道:“我知道了。”
傅沛白敏锐的察觉出了蒙岩的情绪变化,但两人相识不过一天,她也不便问什么,便说道:“你看看给我安排一些什么活吧,我的胳膊不碍事。”
“不着急,再等两天你恢复一点了来。”
傅沛白点了点头,就这么在朝泉峰后山安定了下来,每三日去针灸一次,胳膊好一点了之后也开始慢慢打起杂来,有时候是砍柴,挑水,有时候是去采药,有时候去打山里的野味。
在日复一日的日子里,和后山的众人慢慢熟络了起来,渐渐发现这里的人都简单淳朴,逐渐也就放松了那种与人相处的戒备,恢复了以往开朗的本性。
这小半月以来,虽然每天挑柴打水的日子让她觉得放松舒适,但每天她最期待也是最开心的事却是早上偷偷溜到上次峰主练剑的那片竹林,藏好身形后,掏出小本本一边专注的偷看练剑的女子,一边将对方的每一处动作每一个招式仔细的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