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沛白猛的抬头,哆嗦着站了起来,她虚虚的扶着自己的右臂,厉声道:“我没有!我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
男人怔了一下,被少年人这么一吼,脸上有些挂不住,当即就拉下脸,“你别不识好歹,若是再狡辩不认,可不是撵下山这么简单了!”
傅沛白单薄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她皮肤黑,否则一定能看出她此刻涨红了的脸。
“我说了,我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男人也怒了,吼回去:“你说没有就当真没有吗?!片面之词,如何信你?就问问台下之人,可有人与你作证?”,男人之所以这么问,自然是认定了台下不会有人愿意给这个无名小子作证的,可谁知台下却传来弱弱的一句,“我可以作证”
台上众人齐齐看下去,是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少年开的口。
而这人正是上山之时,和傅沛白同行的那位小公子。
那少年哪里接受过这么多人的注目,一时之间有些紧张,说话都结巴,“我,我可以替他作证,他确实没,没有跟那位说话,他都没张过嘴。”
台上帮莫清源的男人脸色顿时就变了,犹如吃瘪一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袖子一挥,生硬的道:“但凭峰主定夺。”
白衣女子伫立在一旁,一直漠然的看着一切,没有说话,场上场下一时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氛围里。
傅沛白牙关咬得死死的,她望向白衣女子那边,虽然隔着一层白纱,但她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是落在自己身上的,她不由得攥紧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