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以为意,一边嚼一边说:“你小子前年脑袋被人打得开了花,老夫也是给你这么治的。”
丁一连忙呸了几声。
傅沛白一动不动,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安静的坐在那里任由老头给她敷药。
等药敷完了,她开口道谢:“谢谢老伯。”
“小事,不足言谢。”
丁一看外伤都治完了,又催促道:“老头儿,你给把把脉啊,看看有啥内伤没?”
其实有没有内伤根本不用把脈,老头一看傅沛白这样子,面黄肌廋,双眼无神,嘴唇干裂,估摸着就是营养不良而已,吃点肉补补就是。
他表情踌躇起来,纠结良久后才去到院里,解下一块风干的炊肉。
丁一眼睛发光,视线跟着那炊肉紧紧移动。
老头叹了口气,提着炊肉在傅沛白眼前晃悠,“这二两肉,可是用的上好的五花,老夫我珍藏了几月都没舍得吃,眼下与你做个交易,你教我破解奇巧,我将这肉抵于你可好?”
傅沛白没说话,丁一倒是急急开口,替她答应,“好好好!赶快煮上。”
老头不轻不重踢了他一脚,“关你屁事,我问人姑娘呢,这肉可没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