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大了眼,还没来得及谴责对方的藏酒行为,便见顾白衣微微仰起头,灌了一口酒。
紧接着按住她的后脑勺,贴上嘴唇,往她的口腔里渡了一口烈酒。
起初还是清冽的酒香,涌入口腔之后,就变成了一股辛辣的灼烧感。
从抵在唇齿间的咬痕,一直烧到喉咙深处。就连鼻腔里都充斥着烈酒的味道,险些让姬容喘不过气。
修长的手指在姬容的发间穿插,这个吻交换得并不温柔,反倒含有一丝报复性的意味。
待到顾白衣稍稍松了些力道,姬容这才得以喘息,皱着眉咳嗽。
她总觉得酒液呛在喉咙深处了,不上不下,又辣又干涩。
咳过之后,姬容感觉似乎好受一些,便摸上自己被啃破的嘴唇,冷冷地对顾白衣说:“师妹,亲就亲吧,你每次在卯足劲儿啃什么?”
顾白衣面带微笑,正准备回答姬容的话,不想对方居然面无表情地对她说:“师妹,你的吻技也太糟糕了。”
“……”
其实顾白衣也不知道怎样才算吻技好,所以就聊起了另一个相关的话题:“那其他方面呢?”
姬容的醉意已经上头了,又没有用灵力解酒。
她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于是极不情愿地说:“尚可。”
某些不可描述的片段在姬容的脑海里循环回放,她摇摇头,正准备挥去这些杂念,便蓦地落入了一个怀抱。
她愣了愣,抬起头,对上顾白衣含着笑意的眼睛,不由得恼怒道:“你干什么?”
顾白衣伸出手,很自然地解开了姬容的衣襟,微笑着对她说:“白衣自知技艺有限,心中十分惭愧,所以今晚想和师姐一起再探讨探讨,精进几分。”
冬风凛冽,姬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就在此地?”
“就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