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桌子旁边还站着谢白。
她看向罩住软塌的那道屏障,心中无限悲伤。
今天她就是没人要的流浪宠物。
谢白笑眯眯地看着无厌,竖起指放在唇畔,说:“嘘,你家主人正在忙呢。”
无厌理都不想理谢白。
她幽怨地趴在桌子上等了好久,才等到顾白衣卸下屏障。
屏障消失后,她却更加目瞪口呆了。
顾白衣在笑什么?
主人又在抬手擦什么?
姬容此时正皱着眉,用力擦拭着嘴唇。
其实她不仅想擦嘴,而且还想漱口,因为她的口腔也不干净了。
妈的顾白衣,随随便便就把手放进别人嘴里,你礼貌吗?
顾白衣看着面前人抬起手,皱眉擦嘴的模样,只觉口干舌燥,险些有点把持不住。
从前她以为姬容清寒如梅,却不知梅花被尘俗弄脏后,染上媚态的样子才是一绝。
她饶有兴味地看着,很想咬一咬姬容的唇。
却不想姬容擦拭干净嘴唇后,提起清河剑,对着她就是一劈。
顾白衣侧身一避,她能躲开剑招,却没躲过清河剑的剑锋。
剑尖划过她的侧脸,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姬容再度执起剑,对着顾白衣又是一砍。
这次顾白衣却并不打算躲闪了,她看着停在自己面门上的剑锋,脸上含着笑,一边抬手擦拭着血迹,一边问:“师姐,你中了‘不疑’。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这一剑,你敢砍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