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到元春埋怨迎春,王夫人心头一跳,嘴里的话也拐了个弯。“可是二丫头不老实了?”看着不像呀。
“那倒不是。”元春摇头,“就是太木讷了。”
九尺长的钢针扎下去,都未必能扎出一声‘哎呦’的木讷。
王夫人:那就没办法了。
说了一通彼此的现状,元春请王夫人出宫后务必给她寻些有本事的大夫看看这个怪病。
王夫人应下来后,又说了一回各家都出银子出物,就等着咱们家建省亲别院,好接了娘娘回府省亲。
“这倒也罢了,只太太一定记得,不能疏远了林家。舅舅那里,我再想想办法,看看是否能给舅舅求个实缺。父亲那里到是可以先缓缓,对了,赵姨娘可还老实?”
有个时刻想要休了母亲扶正姨娘的父亲,元春也是无奈了。
没有官职,她面上无光。有了官职又怕这个老子再扎翅。
将包了百合香饼的帕子放在鼻下,元春心中又是一阵哀叹,“母亲这怪病也有些年头了。”
唉,谁说不是呢。于是话题又转到了怪病上,王夫人和元春这对亲母女心中都在下着暴风雨。
面上哀戚,内心却是咆哮不断。
然而最让二人心痛的还不是彼此的怪病,而是宫中的吴贵妃带着一帮子宫中嫔妃来凤藻宫溜达了。
呵,呸的溜达。
不过就是想看看传说中的王夫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