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吹,战鼓擂, 你有屁我有钱, 不服你再来。
可不能再来了。
王夫人几遍心经嘀咕完, 邢夫人房里的丫头就有翻白眼的了。
看一眼还一脸战意腾腾的邢王两位夫人,丫头们也顾不上三九严寒腊月冷天的将房门和没封死的窗户都打了开。
丫头们一边翻白眼, 一边想要来个联名上奏。
二太太这能力,放在边疆都能为朝廷开疆扩土了。放在内宅,真真是屈了大才了。
邢夫人一朝权在手,她房里的丫头也都变得比以前乖巧机灵,贴心能干。门窗打开后,又是挪熏笼, 又是抬脚榻,又是给暖手炉里换新碳,忙的那叫一个眼花缭乱。
王夫人势单力薄,身边只有两个从王家出来时带回来撑门面的丫头。两丫头,一个抱着王夫人来时穿的斗篷,一个则眼馋的将视线对上邢夫人房里的银霜碳。
屋里的气温一下子就降了下来,邢夫人穿得暖暖的,披着厚斗篷坐在熏笼上继续在那里死气人不偿命的挤兑王夫人。
手里摇着一把双面扇,一边摇一边朝着王夫人呲牙。
来呀,继续呀。
王夫人冻得直打哆嗦,但输人不输阵,还没拿到库房钥匙前就算上牙和下牙都冻得打颤了,那经也没断。
丫头们互视一眼,深深的同情自己。
甭管高门大户还是小门小户,这对妯娌可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都不是省油的灯。
╮(╯▽╰)╭
这一场博弈,两人直斗了两个时辰才两败俱伤的离开战场。
王夫人一回荣禧堂那边,人就倒下了。
在大房那边冻了两个时辰,再加上这些日子在牢里的非人日子,王夫人外感内热的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