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事情,她也不是真的一无所知。不过是情势所迫不得不缩着罢了。
“老爷当年撒手人寰,可苦了太太您了。”
谁说不是呢。
收回‘想当年’的思绪,邢夫人斜了一眼王善宝家的,“你去找平儿,就说这钱生钱的买卖我极心动。也有心干一场。只可惜老太太寿诞在即,我手里一时短了银子。等回头凑手了,再做也不晚。”
抿了抿唇,邢夫人抚了抚鬓角的发钗,接着说道,“我看平儿是个好的,通知凤丫头,平儿以后就是平姨娘了。”
小样,老娘吃的盐都比你吃的米多,还敢跟老娘玩这套。
“太太的意思?”
看了一眼忠心有余,但蠢的清新脱俗的王善宝家的。邢夫人叹了口气道:
“咱们主仆此时此刻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蠢货,将嘴巴闭紧吧。
王善宝家的心下一凛,瞬间收起了前阵子因为邢夫人收拾凤姐儿时产生的得意。
王善宝家的按着邢夫人的吩咐,叫她男人悄悄去了有司衙门报了案。
报案的理由是偶然听说有人用荣国府大太太的名头放利子钱,这事他们太太没做过,还请衙门口的各位仔细查一查,是道听途说,还是真有人冒用了邢夫人的名字干这等损阴德的事。
怕有什么闪失,王善宝还去了好几个衙门。
像是京城的,长安的,通州的
等忙完这些,王善宝又悄悄打听了一回荣国府琏二奶奶是否在外面放利子钱。
不过时间太短,一时竟还没有查到什么。
邢夫人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这件事情背后藏着的各种阴谋诡计,凤姐儿也没叫邢夫人失望就是了。她准备了一出大戏,就在老太太寿宴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