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妄蒙了,“不是,为什么啊?”

赫连枫凭什么啊。

隋逸想笑,微微勾起嘴角,又硬生生的压了下去,“他也在这住院呢。”

“……”顾妄心想,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果篮那么好,给赫连风,那不是浪费糟蹋吗,我最喜欢吃这里面的火龙果和苹果,看着就好吃,你不会不舍得让我吃吧……”

“那你就多吃点儿。”反正被他戳个窟窿,也不能送人了。

隋逸吊瓶里输的甘露醇,快没了,估计护士一会儿要过来拔针,他想赶顾妄走,便又说:“你走吧,我没事了,想睡一会儿。”

隋逸还有点儿晕针,本来说不用输液的,但是他的手腕之前有旧伤,本来就没好好看,这次轻微骨折后,伤口肿胀的不行,医生说他还想要恢复好,就听话。

隋逸又不能说自己怕打针输液,只能咬着牙来输液。

结果输甘露醇是真疼啊,好像血管都被烧着了,疼的隋逸想飙泪,他实在太不耐痛了。

拔针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也疼,不想让顾妄看见他那个怂样儿。

隋逸今天全程都是臭着一张脸的,牙疼,手疼,血管疼,输液怕……

能笑出来都是因为顾妄是他真爱。

可顾妄说:“我今天,不可能离开这个病房一步。”

这里有邹长安和绿茶,还有赫连枫,现在整个市区内,还有比这里更危机四伏的地方吗?

没了。

这医院,今天就是顾妄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