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对方就这样平静地揭过,似乎真的没想过那个背刺的人是他。

赤井秀一理性告诉他这是最好的状态,也是他最初想达成的目标。但某种窜起的情感还是驱使着他开口:“您就这样放下这件事情了吗?”

“琴酒去处理了。”鹤田镜指了指,“估计今天偷袭的那群人都会下地狱吧。”

“不、我不是仅仅指这件事您就这样揭过?就把这次袭击的原因放下了吗?”

鹤田镜停顿一秒:“无非是情报泄露,或者他们瞎猫碰上死耗子。调查需要时间,不如用这段时间去搞搞任务。”

“这次任务能感受出的势力已经超出我们的范围了,撤离也是合理。或者再向组织寻求更多支援。不然仅凭我们几人”

“不用。”鹤田镜声音微冷,他淡然却坚定否定,“仅凭我们几个,便可以完美完成。”

窗外,柳絮般的雪花早已纷纷扬扬穿梭而起,大风呼啸而起、穿过街道庭院发出呜呜的声响。

赤井秀一手指微微蜷缩,他抬起眼眸,略微抬高声音道:“完成不了,镜先生!参与的势力恐怕早已超出芝加哥甚至美国的范围,况且这里有人要杀您。”

鹤田镜却笑了:“一直都有人想这么做,我从不怕有谁想杀我。”

赤井秀一嗓音携裹磁性:“我明白您的实力很强,但是他们是小人。局势太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