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和：“我……”

杜子仁：“……”

神荼仙子笑靥如花，帮助林弈的理由，竟然如此……奇葩。

六位鬼帝脸色涨得通红，憋了半天，发现竟然无力反驳……

第1400章 黄泉路上问前生

“就算你神荼仙子护着他又如何，你们不过是两位鬼帝，我们还有六位！”杜子仁冷笑一声。

赵文和看向蔡郁垒，沉声问道：“蔡兄，你怎么说？”

“我……”

蔡郁垒真的有些茫然了，颓然道：“我不知道。”

如果林弈真是应缘之人，蔡郁垒二话不说，拼了性命也会护住他。

但既然是应缘之人，封圣又为何会失败？

蔡郁垒的内心动摇了。

赵文和心中一转，低声道：“我知道蔡兄为难，既然如此，你就选择两不相帮吧。”

蔡郁垒一语不发，算是变相默认了。

林弈紧紧握着白色曼珠沙华，仔细回想着方才的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至今仍不寒而栗。

“封圣……为何这种感觉很熟悉？”林弈双眼迷茫，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