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子兰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声音道：“我只问你，你是否已娶了大圣殿主的女儿！”

张子扬没有出声，却缓缓的点了点头。

“好——”又一个好字，虽然极力克制，两行热流却自眼中淌了出来：“我再问你，你当日是否说过，会照顾我一生一世。”

“是——”这一次，对方却极肯定的回答了。

“好……”张子兰长叹一声，猛地一探手，手掌已穿透了对方的胸膛。

王雪等人一直紧张在旁观望，本以为二人纵不会和好如初，亦可以慢慢详谈。想不到，张子兰居然出手了。

“你疯了！”紫霜大声吼叫着：“他为了你什么都可以舍弃，你为何要杀他。”

“我知道……”泪水，似止不住一样的自脸上滑过，张子扬手上用力，完全刺透了对方的心脏：“所以我才要帮他！我不想他这一生都背负天下骂名。”

“王师伯！”赵升求助一般的望向王雪。他知道此时再去救已来不及了，唯一的希望，便是王雪这个医者了。

后者却轻叹一声，别过头去：“便算是神仙，心碎了，亦活不了了！”

“唉——”薛冲紧随着长叹一声，亦转过身不忍再看。

“公主不要！”紫霜挣扎着站起身，却被两个男人架着拦住了：“那小子刚刚破茧重生，正是身体最弱的时候，只要她将手拨出来，立即便会死。”

“我以为你与别人不相同！”张子兰冷冷地望着对方，眼前却只是模糊一片的虚影而已：“想不到，你居然亦舍不掉荣华富贵。”

心被刺穿的感觉，曾经有过一次，只不过这一次，却痛得更加厉害。

张子扬苦笑一下，慢慢伸出手去，轻轻抚在对方的脸上，缓慢而无力的擦掉上面止不住的热流：“我……不会怪你的！永远不会！”

“破灭之后，那家伙已经是可以飞升的玄仙了。想不到……”薛冲说着说着，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蜀国守护神并非常人，体内灵力凝成精华注入张子扬体内。便是凡人，亦可超破生死极限，长生不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