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燃刀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修行日渐精深,虽无法辟谷,但是也可做到数日不吃也不觉饥饿。心中忧思,全无心情吃东西。
那三人微笑摇头,另一人问道:“崇山,你说的那个药师朋友,是不是就是逢义堂的常药师?”
崇山笑着点头。
另一人用力点头叹道:“常药师要说起来真有两下子,一身实力比那些精熟猎人犹有过之,而最绝的就是其药术了,伤筋动骨,去痛解毒,无不验效如神。昨日我被那只金线蛇咬伤,余毒仍未祛尽,中指一片麻木,回去后可得向常药师好好请一张方子。”
那个崇山点头:“是啊,昨天真险了,现在想来犹有余悸,回去后我和你同去找常药师。”
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向李燃刀看来:“小兄弟,你也是药师,手上有没有暂时可以抑制蛇毒的草药?”
被蛇咬那人也向李燃刀看来,不过明显的没有报什么希望。
李燃刀微微皱眉,对那人说到:“你被咬之处让我看看。”
那人伸出左手,手背上淤青一大片,微微肿胀,皮肤都胀的发亮。中指有平时的两个粗细。那人笑道:“毒液已经挤出了,应该无碍,我用精元劲将余毒逼到这里,回去后找常药师开张方子就行了,到也无需什么仰制的草药。”
李燃刀突然微微一笑,抬头道:“我到真有一味草药,不过不知你怕疼吗?”
“怕疼?”
那人与旁边之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我巍老三还真不知怕字是怎么写的。”
“好!”
李燃刀从绑腿处抽出一柄锋锐的匕首,另一只手将巍老三的左手抓了过来,巍老三满脸疑色,旁边的两人眼睛又眯紧了,将刀再次悄然握在手中,手掌上的青筋跳动。
李燃刀不动声色,用匕首在巍老三的左掌肿胀处轻轻一划,一道小口子划开,里边微微浸出一丝黑血,将匕首收了起来。
巍老三见了失笑,用力摇头道:“小兄弟,你忒不将我巍老三放在眼中了,这么一个小口就问我怕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