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云山应声站出,立刻道:“带人证物证!”
偏殿的小门打开,几个男女鱼贯走出,郭思贤不由得大吃一惊,里面一个男人被双手反剪着推出来,不是郭骏阳又是谁?他昨日并没有时间回镇国公府,竟不知道郭骏阳是什么时候被拿住的!
范云山指了其中一个男子,道:“牢头杨柄,已经招供奉郭思贤之命扼死鲁大成,毒死秦丰益,为了伪造死亡日期,又将鲁大成的尸体藏在冰窖中数日,掩人耳目。”
跟着一指另个男子:“仵作验尸的结果,与杨柄供词相符。”
郭思贤冷笑道:“焉知不是你等收买杨柄,嫁祸于我?”
范云山一指人群中一个女人,道:“鲁李氏,你来说。”
那女人战战兢兢地跪下,道:“民妇是鲁大成之妻,当家的死后,民妇在床底下的暗格中找到一本账册,记载了历年来许多人经鲁大成之手孝敬给国公和大爷的财物,还有鲁大成的一封信,说要是他突然死了,就让民妇把这个交给官府。”
范云山从袖中取出一个本子一封信,道:“陛下,账册和信都在这里!”
汤升连忙下来取了,双手奉给崔道昀,崔道昀翻开看了一眼,道:“郭思贤,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郭思贤昂然说道:“都是伪证!”
“陛下,”谢霁从袖中取出一叠纸,朗声道,“今晨郭骏阳已经亲口招供贪墨之事,供词在此。”
汤升走下来取供词,郭思贤心中一凛,今晨?那时候各处蓄势待发,谢霁有什么本事从镇国公府带走郭骏阳?
崔道昀匆匆看过一遍,举起最后一章签字花样的供词,问道:“郭思贤,你还有什么话说?”
郭骏阳立刻大叫起来:“爹,爹,救我!他们打我,他们逼我说的!”
“严刑逼供之下,什么证词拿不到?”郭思贤看他一眼,冷冷说到。
崔道昀道:“看来你是要顽抗到底了。好,朕再说你的第二条大罪,勾结西陵,养寇自重,十数年间为了你得到钱财官爵,多次挑起与西陵的战事,是我数万将士无辜冤死疆场。梁坤,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