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带我回去的哥哥，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他们带我回来只是想救活我那个哥哥。”

陆奂奂：“他们打你么？”

陆奂奂有些心疼，这么优秀的张老师，为什么会被生活这样对待，她一直以为她的张老师应该是闪闪发光的，没想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他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

张芝庭：“嗯，这个可以不回答吗？也就是一些小伤，你怎么还哭上了？”

张芝庭擦了擦陆奂奂眼角的泪花，“你心里是有我的吧？”

陆奂奂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怎么也止不住了，哗哗的往下流。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明明这只是一个简单的经历，很多书里也有这样励志的故事，自己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个哭。

今天怎么自己就是那么想哭。

当她听到她的张老师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救他的哥哥的时候，她就有一些受不了了。

张芝庭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陆奂奂，俯身吻了她。

少女的嘴巴软软糯糯的，吻上去有一股子水果糖的味道，甜甜的，却也有些咸咸的 。

也许是那个傻丫头的眼泪。

张芝庭摸了摸陆奂奂的脑袋，“伤心什么，我都没有哭，你哭什么。”

忽然陆奂奂脑子一下子灵光了，她问：“为什么江宁之前看见你就害怕？”

张芝庭：“她看见我杀人了。”

“我那个哥哥后来觉得直接那样做便宜我了，他决定把我卖给一个老头子，然后再用我治病。”

“然后——”

陆奂奂像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一样，用手捂住了张芝庭的嘴。

“别说了，我真的好难受，张老师，这些年你到底受了多少苦。”

张芝庭慢慢拿开陆奂奂的手：“有你在就不苦。”

…………

江寒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阳光，有些难受，却又有些担心。

不知道自己不在，依依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也不知道还生不生自己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