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唐瑛居然给他来这么一手,而且已经瞒了他很久。
“英子,他们怎么中伤我,我都无所谓,充其量只是一些皮外伤。他们怎么骗我,我也无所谓,因为我本来就不相信他们。可是你不一样,你是朕最信任的人,最心爱的人,你这么对朕,是在朕的心口刺了一刀啊。”
刘辩怒形于色,声色俱厉:“朕也是人,朕的心也是肉长的,朕也有累的时候,也有扛不住的时候。朕希望你成为朕能舔舐伤口的温柔乡,而不是成为另一个勾心斗角的战场。你懂不懂?你懂不懂?!”
“陛下,臣妾懂了,臣妾懂了。”唐瑛痛哭流涕,膝行到刘辩面前,抱着刘辩的腿,哭喊道:“臣妾错了,臣妾错了,臣妾思虑不周,自作聪明,误了陛下的大事,请陛下责罚臣妾,臣妾万死不辞。”
刘辩看着唐瑛满是泪水的脸,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他也知道唐瑛不是有意为之,只是想不到那么多。从本质上来说,她也是想为他分忧,只是帮了倒忙而已。他之所以大发雷霆,一方面是憋得太久,需要借机发泄一下,另一方面也是要给唐瑛一个教训,以免她再犯同样的错误。
现在,唐瑛接受了教训,明白了谁才是这个皇宫里的主人,他的怒气也发泄过了,自然该见好就收。权力是最好的春药,看着一向强势的唐瑛跪在自己面前,梨花带雨,娇弱可怜,不禁性致大动。他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既然知错,那朕要罚你,你可从命?”
“陛下但有所命,臣妾无有不从。”
“那好,罪从口出,亦当用口来赎。”刘辩松开手指,挺直了腰杆,将愤怒的分身挺到唐瑛面前。唐瑛看着几乎顶着她鼻端的突起,面红耳赤:“这……太后丧期未过,陛下……”
刘辩打断了她,不容置疑的说道:“这皇宫里,朕说了算。”
“是,陛下。”唐瑛不再争辩,撩起刘辩的衣摆,俯身过去。
……
东观,蔡琰抱着焦尾琴,坐在露台之上,轻轻拨响了琴弦。
琴声清越悠扬,节奏轻快,仿佛一阵风吹过溪水,溪水在欢快的吟唱。
蔡琰弹得很用心,眼神迷离,嘴角轻挑,沉浸在琴声中。
墙角处,蔡邕拱手而立,眼神纠结。
一曲奏罢,蔡琰收回手指,轻声道:“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