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却不给她机会,伸手一抬水汐的下巴:“嗯,这脸怎么啦,谁这么大胆,竟敢殴打当朝郡主?”
水汐知机,哧溜就跪在元春面前,额头贴在元春的膝盖上,哭泣:“四婶救命,侄女活不下去了。”
元春大惊:“怎么回事,谁敢要你的命?”
水汐抓住机会就把陈有良如何失德败行,她娘家不能做主,只好求子保身,结果,被小妾谋害落胎,陈家下上不给她做主,还护着小妾不许她言称,这分明就是陈家不许她生子,不给她活路,故而,她想和离,请元春这个四婶做主。
至此,元春变了脸:“陈老诰命,本宫没想到你这么大胆,残害当朝郡主,竟然意图诬陷公主脱罪,你可知罪?”
陈老诰命想要磕头,却被芙蓉制住,浑身不能动弹。
虽然她闭口不言不过几息时间,漠视太后也是大不敬之罪。
紫苏上前拧起陈老诰命,摁着她脑袋:“你敢藐视太后?”
陈老诰命这才哭出声来:“太后娘娘恕罪,臣妾并非不敬,却是方才不知为何,竟然神魂震荡,不能动弹,望太后娘娘饶恕。”
元春没想欺压她,却道:“看你年老,恕你大不敬之罪,只是,你们陈家竟敢磋磨郡主,这事儿不能轻纵。”
又看紫苏:“传本宫懿旨,命宗人查证水汐受辱事件,若查证属实,由宗令上告刑部,问陈家大不敬之罪,让水汐郡主与陈有良义绝。”
陈老诰命顿时亡魂大冒,磕头哀告:“娘娘恕罪,娘娘饶命。”
元春却道:“不是我要惩罚你,惩罚你的是律法,你们当初既然敢做,而今就要敢当。”
紫苏毫不客气的把陈老诰命叉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