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颔首:“话虽如此,我还是希望能够得到祖母母亲的支持。不然,一起来我这里来哭诉,我可是无法招架。”

从前还能让祖父压制女眷,而今祖父不在京,她有权利也不能惩罚祖母与母亲,顶多就是劝慰。

黛玉笑道:“这是自然,大姐姐准备把妇女不开设在哪里?”

元春道:“就挨着锦衣卫銮仪卫,正好紫云卫也在那里。

这两部是坚决支持我的改革派。

妇女部设在那里也算背靠大树,宵小之辈也不敢惊扰。

这一次推行新政,凡是在南苑女子义学任教的诰命与贵女,都答应回去做婆家娘家的工作。

所以,为了跟她们好好联络,妹妹可以兼任女学的客席祭酒,除了开学散学主持仪式,每个月上一次课即可,你专门讲解诗词,跟陛下叫大起一样,除了固定的班级,喜爱诗词的学子都可以旁听。”

黛玉就扁嘴笑:“哟,不过要一个空头虚衔,就这般使唤人。”

元春把几上的密匣推给黛玉:“诚信做事,不会被忘记。看看吧,清儿刚到家就来了密折。”

黛玉看后毫不意外。

却是云南那些受女学庇护自立的女子与家族,自动发起给黛玉立了生祠。

因为林姑父怕朝廷忌讳,不准,百姓改儿把观音驾前的金童玉女,铸造成黛玉宝玉的面容。

这是一种愿力,对于宝玉与黛玉今后的气运大有好处。

黛玉颔首:“比起京都这些人精,百姓最是质朴。

他们不会在乎你是个多大的官儿,多高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