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忙着起身回禀:“谨遵娘娘吩咐,臣妇一定谨记在心,襄助夫君,扶持惠民署与女子义学。”

小花精笑道:“弟妹若是有时间,可以去女子义学挂一个名誉祭酒的名称,黛玉妹妹就是云南女子义学的祭酒。”

杜氏一愣,他们家的祖父叔父都做过国子监祭酒,没想到有一日,她也能做祭酒?

杜晴暗中把杜氏一推:“这个傻丫头,乐糊涂了,娘娘等你回话呢。”

小杜氏眼眸水盈盈的行礼:“臣妾谨遵懿旨,必定不会辜负娘娘的重托。”

小花精伸手,女官递上一块风头玉佩。

小花精亲手递给小杜氏:“这是进宫的腰牌,你收下,稍后我会正式下懿旨,任命你为湖广惠民署下辖女学的祭酒,以及袍服。”

小杜氏还有些天真未泯,高兴的笑道:“大姐姐,是飞鱼服绣春刀吗?”

张氏见小媳妇跑偏了,一声咳嗽。

小杜氏忙着行礼道恼:“娘娘恕罪,旬日里跟夫君说话说惯了,他总说大姐姐如何聪明,如何待人好,教导他练功,还带着他捡鸭蛋呢……”

张氏脸都黑了,连连咳嗽。

贾母王氏杜晴凤姐水氏探春惜春,一个个抿嘴偷笑。

杜晴忙着替堂妹认错描补:“晶儿从小养在祖母跟前,成了亲就跟着琮儿出京,从来没在婆婆面前立规矩,有些散漫了,娘娘勿怪。”

小花精却喜欢这样的爽朗性子:“无妨。”

杜晶比她小两岁,一直在不在京都,一直出门在外做官夫人,自己当家做主,自然没有什么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