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精跟贾母对视一眼,就直接不说话了。
贾母拐杖一顿:“瑚儿媳妇,你这是咒谁啊?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啊?
究竟是奉国公将军府的大姑娘,还是荣府长房大少奶奶啊?”
水氏又要跪下。
小花精伸手拦住了:“罢了,无需这般。
陛下如今心情很不好,这事儿我搁在心里了,趁便会求情。
大嫂告诉亲家老爷,这一阵子老实点,不要四处求情走动,不然再参奏一个行贿受贿,会更加麻烦。”
水氏临行眼泪汪汪给小花精磕头:“求娘娘一定要保住我兄弟一命,臣妇今后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娘娘。”
贾母闻言再次黑脸。
水氏知道自己说错了,忙着又给贾母行礼:“老祖宗,今后您就是孙媳的嫡亲祖母。”
贾母脸色更加不好了:合着不帮她求情,她就不是嫡亲祖母了?
小花精见水氏方寸大乱,似乎不会说话了,忙着解围:“芽儿,带你大奶奶下去梳洗一番。”
水氏下去梳洗,小花精这才亲自搀扶贾母进了起居室说话。
小花精从前跟这位大嫂子鲜少接触。
那一次她嫌弃小花精分红多了,就更加不乐意跟她接触了,平日也不爱打听她的事情。
这一回真是有些疑惑了:“大嫂子在家里也是这样吗?
她嫁人十几年了,竟然没有归属感?”
贾母道:“她从前出门应酬也都好,跟王公宗室清贵诰命都能说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