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性眼红元春,见凤姐也跟进各跟出,不由嗤笑:“你是嫁给我,还是嫁给宝玉?”
凤姐可不是好惹的人,直接呛呛:“我倒是想,只可惜宝玉年纪太小。
这样体贴周到的女婿,谁不喜欢。叫我碰上,哪怕他不挣一分钱,我也乐意养着他啊。”
贾琏自己个气得翻白眼。
若是请张氏做主,张氏肯定要骂他无事生非。
如今凤姐可是张氏的学生。张氏用的笔墨纸砚,都是凤姐孝敬。
砚台是端砚,毛笔是湖笔狼毫,墨条是徽墨,还是烫金,纸张一色是洛阳出品的宣纸。
凤哥儿还亲自磨墨,伺候婆婆写字。
自己的字也写的很有模样,大月朝律令已能通读了。
凤哥儿又会说,又会做,又舍的银子,还会在太婆婆面前替婆婆拉偏架岔话。
她如今在婆婆面前的面子,比他夫婿贾琏大多了。
贾琏在荣府算是人憎狗厌的存在,又爱吹大话,又喜欢呼朋引伴吃花酒,还喜欢走狗斗鸡乱花银子。
为了争面子,二百银子买一只只会说‘我爱你’的破鹦鹉。
张氏真是烦死他了。
贾代善却对他很有耐心。
贾琏几次被贾赦抓住打板子,都是贾代善取保,踢一脚贾赦:“你倒是像个人啊,你当初比他还荒唐,老子何曾打过你?”
贾赦悄悄的摸脑袋:打板子是不曾,可是那镇纸马鞭子可是没少挨呢。
如今贾琏考举人的条件又变了。
贾代善要求他生了儿子再考武举,说是武举伤身子,怕贾琏受不住。
贾琏都烦死了,天天努力,凤姐就是不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