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日那些话,是不是弄错了?
你婆婆也不干涉你房里事,姑爷洁身自爱,仕途通达,通房也没一个。
这样的姑爷可是难得,你可不要无事生非,闹得姑爷寒了心,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水氏平安生女,也见识了上府里人对她的紧张关爱。
生产的时候一通发泄,心里郁结发散不少。
这个时候看着软萌的女儿,想着婆婆也不嫌弃,还亲自赐名,心里软软,幸福满满。
闻母亲之言,她倒是有些触动,难道她真的看错了?
“我也想心平气和,只是,您不知道,我们老太爷多么偏心。
二房明明是侧枝,硬是比照我们大房,功勋田的入息都是大家平分。
这些明明都是大房的东西。
偏生夫君还句句偏爱,觉得我计较。
眼下二房的大妹妹又要出嫁,嫁给太子府做良娣。
祖父祖母昨日就跟公婆商议了,之前公中给嫡女的三万嫁妆,嫌少了。
那个意思,只怕十万银子也打不住了。
我就怕这般搞下去,落到我们手里还剩下什么。”
她母亲就戳她:“鼠目寸光啊。你知道现在多少人想给你大姑子送钱,找不到门路?
二房收礼,高出二百两拒收。
这几日,你父亲出门,打招呼的人都多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你知道太子良娣是什么位置?
太子妃无子,你大姑却正当年华,一日天崩,她这个良娣不过一人之下尔!”
水氏被挤兑的哑口无言,拉着她娘撒娇:“你是谁的娘?”
她娘一瞪眼:“都做了娘了,要懂事。”
水氏这才道:“知道了,我以后都听婆婆与夫君就是了。”
小花精收回了神识,心里感叹,亏得祖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