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跪地的贾瑚:“我知道,是我急功近利,按照你祖父规划吧。”

贾瑚道:“舅父那里我会亲自去解释。”

张氏道:“你舅舅哪里我回去说。”

贾瑚道:“这样也好,那就劳累母亲。

还请母亲跟舅父解释清楚,不是祖父压制孩儿,跟祖母二叔也没关系。

是孩儿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想要潜心练功习武,研究兵书。

不然,孩儿没脸继承祖父的衣钵。”

张氏含泪笑着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贾瑚又给母亲作揖:“母亲,看在孩儿面上,对父亲宽容些。

前儿父亲又喝醉了,吐得书斋一塌糊涂。

这样下去,终究会被祖父得知,又要挨打了。

祖父基本已经放弃父亲,剥夺了他许多的特权给儿子,他怪可怜呢。

再者,家宅不宁,孩儿做事也不能安心。

那件事情,祖父说了,大人会处理,总不会碍着您的眼。

生下儿子,儿子会教导。

若是女儿,交给翠兰姨娘,您不见她就是了。”

张氏越发哭得厉害。

她不是不容人,而是丢了孩子心疼。

张氏颔首应了。

贾瑚想说元春的事情,今后元春就是荣府的嫡长千金。

但是,想着今日母亲接受了这么多糟心事儿,还是等父母和好,家宅安宁之后再提吧。

眼下祖母也没亏待元春。

元春也不是斤斤计较的性子。

贾赦再次出去跟燕候吃了庆功宴,醉醺醺被人送回家。

醉酒之后醒来,扑鼻的清香。

他睁眼,发现在正房,心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