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丫头上得堂来,没有一点惧意,竟敢四处张望,嘿嘿怪笑。
戴德摁住她们跪下。
她们竟挣扎着不肯就范。
绣凤绣鸾都是家生子,能够作为陪嫁丫头,哪怕是小丫头,那也是经过严格训练,对主子怀有敬畏之心。
他蹙眉看向长子:“这两个人怎么啦?”
贾赦直懵圈:“儿子不知,之前还好好的呢。”
王子腾这时候就冷笑:“恩侯竟不知,这话好轻巧。
方才还说她们招供画押了,这个时候却说不知道?
我看这两个丫头痴痴傻傻,莫不是被人严刑逼供打傻了?
既然人犯都痴傻了,还要请教恩侯兄弟,这一份口供从何而来?”
贾赦大怒:“你什么意思,是说我伪造证据?
她们前儿明明还好好的。
我知道了,怪得你们昨日不来,竟打得这个主意,暗地里把人毒傻反咬一口?
你王家可真是蛇鼠一窝。”
王子腾无辜摊手:“恩侯好没道理,这些人在恩侯手里,昨日之前,我们对此事一丝不闻。
堂堂男儿,为了构陷弟媳,竟这般大费周章,这是多大的仇恨?”
这话连消带打,不仅反驳了贾赦,还暗地里挑唆贾赦与贾政的关系。
贾赦又气又急。
十拿九稳的证人,如今变成傻子。
那些证词也就成了笑话。
至此,贾赦恨得咬牙切齿,对王家的憎恨已经无以复加。
他知道王家图的什么,不过是想要夺取他的侯爵。
贾赦一时激愤,忍不住出言诅咒:“人在做天在看,人不报应天报应。
黑心肝的东西,当心断子绝孙!”
这话一出,不仅王家兄弟面色铁青,贾政也变了脸色。
王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扑地痛哭:“大伯呀,您厌恶我,诅咒我,我没有半句怨言,谁让我们碍人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