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世的表情凝重起来。

她取下针帽,那名队士露出惊疑不定的神情。

“这是什么?”

“解药。”珠世非常冷静地说,“虽然还在实验阶段,但要对付鬼舞辻无惨身上的毒,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她看向衣衫被血染红的青年。

“你的名字是什么?”

青年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极亮。他下意识地想要挺起胸膛。

“炼狱杏寿郎。”作为濒死之人,他的声音洪亮得不可思议,“我是鬼杀队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珠世停顿了一下。

“那么,这位炼狱杏寿郎先生,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还有未尽的责任。”

青年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我还不能在此死去。”

我看到珠世的脸上似乎出现了很浅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脑海内却是响起了几百年前将继国缘一逐出鬼杀队的那些声音。

——“叛徒!!”

——“叛徒!!”

毒退下去了。

客厅里的钟摆无声地记录着缓慢流逝的时间,壁炉里的炭火发出脆折的轻响。

炼狱杏寿郎的脸色好了许多,虽然血肉模糊的伤口依然颇为骇人,包扎完伤势后,这个人靠着病床,居然还有闲心问我:

“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