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也不犹豫,髭切直接冲了进去。
“……我虽然很讨厌那个家伙。”
沉默的白鹤突然开口,然后用本体卡住了准备闭合的“门”。
“但是我现在发现,我一直知道得东西都太过片面化了。”
“我不知道曾经髭切和小乌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很清楚一件事。”
向往无拘无束自由的白鹤也不管自己的羽毛会被染黑,头也不回的也紧跟着进入了淤泥遍布的另一个世界。
“我……想一直跟她在一起,看遍此生所有的烟花,牵紧她的手,再也不分开。”
缓慢回过神的大包平无意识的低声呢喃。
“疯了……这一个个的家伙都疯了?”
但是……
莫名的,他似乎能够理解。
“是啊。”
日本刀之父低笑一声,红色的衣摆垂落在地。
纤细的手指握紧本体,随后再次撬开了裂缝:“吾……也疯了。吾也没有办法再看着那个孩子这样下去了。”
曾经目睹着那个孩子死去而不曾伸出援手,这次,他做不到。
“啊……”
三日月宗近刀尖虚虚点地:“嗯……老头子我虽然活了千年,但是像今天这样疯一次可是从未有过呢。”
天下最美之剑歪歪头,顶着一群刃不可置信的目光轻笑一声,说道:“诸君都能理解的吧?”
时光对于他们来说太过漫长,思念缓慢的在心底沉淀,最终成为了无法被碰触的一道疤。
只有当思念的对方出现在面前时,能够触碰到、能够拥抱到对方的那一刻,那道疤才会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