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蹙眉，小乌有些迟疑的向某个据说无所不知的世界意志问道。

“书”：……

熊崽子你的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一点？现在才发现不对劲吗？

没有听到世界意识的回答小乌也不甚在意，继续在心中问道：“而且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总感觉，现在的她也有些奇怪。

“其实，这也称不上奇怪。”

良久，“书”才慢吞吞的开口说道：“熊崽子，你有没有感觉你跟之前的你有些不太一样？”

“嗯？”

听到世界意志这么问，小乌想了想，回答道：“有吗？如果你是说我比之前更加可爱的话，好像没什么毛病。”

“不，熊崽子，你是不是很久没有那种感觉了？”

那种感觉？什么感觉？

这是小乌的第一反应。

但是很快，小乌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是啊，没有了。”

良久，沙哑的低吟响起。

曾经如影随形的，将她紧紧裹挟，无法摆脱掉的黑泥一样的空洞感不知何时已经远离她而去，那种仿若窒息一样的虚无的感触已经消散。

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