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盯了一会儿这个康复所的名字,难言的熟悉感让他确信他在布鲁斯的书房里看到过这个单词。

“没错,你家企业今年赞助的,事实上还是很大的一笔赞助,大到让我们同意在哥谭开设分所。”埃斯梅带着他走进了大门,这里比他想的要干净很多,看起来也活泼许多,他甚至看到了一些彩色气球被悬挂起来。“琼恩·华生女士现在在管理这里,她是我妈妈以前的同事,之前还做过一段时间的康复陪护。”

她取过一张宣传单递给杰森看:“我们最先只是帮助那些社会名流戒掉毒瘾,之后开始帮助那些有药物成瘾症状的人。在纽约,最有效的办法不过是这四种:稳定的住所,不接触毒品的朋友,进一步的教育或者新的工作,以及已经成功戒毒的群体的支持。”

“治疗这些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对话治疗通常就能取得很好的成效。”

“但是在哥谭…”她叹了口气:“先不说能不能做到这些事,按照他们的生活方式,光是能坚持来诊所就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了。更别说染上毒瘾的人通常”

“通常会变得不再像她自己。她会说一些她以前绝不会说的话,去做一些不可能做的事情。即使偶尔有清醒的时间,也会陷入抑郁和反复无常中。为了逃避这些情绪,她会一次又一次的复吸。”杰森接过她的话头,手指将宣传页捏出了褶皱,“你永远不知道她会先死于身体的日益消瘦还是受不了某一次撤退反应后的吸毒过量。”

“即使她承诺过她会好起来。”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

他被轻轻的抱住了。埃斯梅低着头说:“我很抱歉…”

“这不是你的错。”

埃斯梅打断了他:“不,我是为别的事情道歉。我今天是抱有私心邀请你来这里的,因此我要说的话让我感到羞愧。”杰森不用借助他的微表情分析也能看出她的紧张:“但即使如此,我也仍然想向你提出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