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不在意地从喉间发出一个单音。

正说着,当事人从屋外跑进来,无惨说了些要照顾好妈妈之类的话后帮若菜掖好被子,“你先休息,有事让伽百子来叫我,我给你熬个汤补补身子,有什么想吃的一定要告诉我。”

“嗨嗨,我知道了,你担心过头了。”若菜被他一本正经地嘱咐模样逗笑了,知道他明明不擅长做这些,现在却为了她去学习尝试。

无惨转头又交代了伽百子几句,这才开门离开。

有限的空间只剩下“母女”两人。

伽百子自那之后就不太敢跟若菜说话甚至对视,每次单独相处都如坐针毡,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情绪了。

“对不起。”

干裂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让伽百子不解。

为什么她要道歉?她不是受害者吗?

若菜没有再说下去,招手唤她过来,伽百子犹豫了一下,磨磨蹭蹭地挪过去,在旁边的榻榻米上跪坐下来,低头摆弄手腕上的细链,等着她接下来的拷问。

“咔酱,想睡觉吗?你看起来有点累,是不是没有休息好。”若菜拍了拍旁边的空位,“来,妈妈给你唱童谣,就像小时候那样。”

伽百子眸色暗了暗:从来就没有什么小时候。

想是这么想,伽百子还是老老实实地侧身躺下来,脑袋搁在手臂上,默默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