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栅栏里聚集着等待被恩客挑选的低级游女们,她们脸上连伪装的虚情假意都失去了,只剩下麻木,对未来毫无期待。

若菜捂住嘴,想要干呕。

揭开纸醉金迷的表象,这里是集黑暗、罪恶、欲/望于一体的污秽之所,连炭治郎都不忍去看,别说同为女人的若菜,他将手虚放在她背上,“还好吧?”

若菜嘴唇有些发白,摇摇头,“没事,要哥哥之前说的茶屋是哪一家?说不定去那附近走走能再遇到那个疑似花魁的人。”

“京极屋。”

为了转移那份不自在,若菜找了个话题说,“说起来,之前来给你送刀的那个人……”

提起锻刀师钢铁冢萤炭治郎就一阵后怕,早猜到他会生气,但没想到在看到刀断得只剩下一个刀柄后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是个很有趣的人,还以为气成那样会直接回去,可还是把新刀给你了。”

说多了都是泪,炭治郎扶额哀道,“那是因为他骂了我整整四个小时,要不是钢铁冢桑自己口渴了,说不定会骂到晚上,临走的时候还要求我以后要一直给他送御手洗团子送到死为止。”

耳边传来细细的笑声,炭治郎顿时觉得说这些糗事都是值得的。

这一笑,带走了不少烦闷的心情,若菜指向前方一家茶屋说,“我们去那边问问京极屋怎么走吧?”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