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了想,“可能是犯人看我爸无心管理宅邸就趁机而入,玛丽安,前几天有见到过可疑的人或者陌生面孔吗?”

玛丽安仔细回忆,才说没有任何发现就立即想到什么改了口,“三天前的傍晚我在画馆看到了一个男人,但那算不上是陌生人,以前铃木先生来访时见过,好像是铃木会社的社员,我以为是来处理公事的。”

“铃木统一郎?”藤本清郎跟铃木合作过房地产生意,感觉他想法有些激进,那次之后就没有再合作了,为什么他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若菜当机立断,“去画馆附近看看。”

要跟着起身带路,被炭治郎拦下,看了眼天色,认真提醒,“要桑,马上就要天亮了,你现在不能被太阳晒到。”

要脚下一顿,无言地收回来,重新坐回椅子上,嘴角干巴巴地一扯,明明在笑,却比哭还要难看,“玛丽安,你带他们去吧。”

画馆位置比较偏,里面有很多珍品需要避光在干燥环境保存,所以在远离中央喷泉的西北边。

路过花房的时候炭治郎特地留意了一下里面的情况,通过透明的玻璃能看到一点点的红色,还没有完全开花。要说这花在中/国叫做龙爪花,但炭治郎经常在老家树林里看见,尤其是在坟墓边上,这不就是很常见的一种墓地花吗?

炭治郎看向若菜,不明白她把这花种交给要的深意,难道线索不在花上,而是装种子的袋子?待会要去问问当时的袋子还在不在。

从斜后方射来的视线太过专注,若菜想忽略都不行,她不知道炭治郎和要之间说了什么,既然他们不想让她知道,她可以装作不在意,只是仍然有种无力感。

终于到了画馆,天蒙蒙亮起来,祢豆子主动钻进了箱子,剩下三人在附近寻找有没有可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