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跟鬼之间的战斗毫无意义,谁也没办法杀死谁,所以伽百子真不惧她,尤其现在鬼杀队的小鬼失去了日轮刀,只要她不主动到外面去,胜利属于谁很明显。
伽百子有恃无恐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挑眉看他们,“确定要在这里撕破脸吗?我倒是无所谓,只要那个女人活着就好,精神方面我并不在意,想必无惨大人也不会在意的。倒是你,灶门炭治郎,你愿意看见她情绪崩溃吗?”
这正是炭治郎最担心的地方,所以一直犹豫要不要说,说的话又该怎么说。
“祢豆子,冷静一点,没事的。”炭治郎把祢豆子拉到身后,挡去伽百子的身影,怕她再刺激到祢豆子。不管伽百子如何看待若菜,她以这样的面貌活动,想必私底下吃了不少人,杀人的罪过是无法被原谅的。
话说回来,都这么久了,富冈桑到底在干什么……
是不是再往总部寄一封信过去会比较好?
炭治郎不经意间捕捉到一丝陌生鬼的气息,循着气味看过去,在门口!难道是自己来这里的事暴露了?糟了,他现在没有日轮刀。
下一秒,和以往的铃铃声不同,门铃刺啦刺啦地响着,好像内部零件被卡住了。
伽百子动作都没变一下,似笑非笑地看向炭治郎。
客厅里的三个人默默对峙着,直到厨房传来若菜的问话声,炭治郎才如梦初醒。既然鬼舞辻无惨宁愿杀害别人也不肯放弃这个伪装的人类身份,无法违抗他意志的鬼绝对不可能当着若菜的面轻易暴露身份。
想通关键,炭治郎摸了摸弥豆子的头,让她不要冲动后亲自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