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这样问的月彦没有把目光从试管上移开,记录实验变化的时候最忌讳外界干扰,若菜也是,所以很理解他的态度,没有任何不满,只柔声说,“我打扰到你了吗?”

“不,没有,抱歉,没办法好好陪你,因为这是很重要的实验,所以不能假人之手,而且员工们也不能很好的理解这个新实验。”

若菜深有同感,这项实验确实复杂深奥,她至今没弄懂其中的很多理论。

若菜把带着余温的便当盒放到桌上,“月彦,身体是最重要的,这些天你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

“你担心过头了,三餐我都有吃,虽然觉得辜负了你的心意,但是若菜,你做的便当我可能要待会再吃了,手上实在停不下来。”

月彦从始至终低垂着头,以若菜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透着淡淡冷漠的侧脸,他这样努力全是为了能把家经营得更好。

理解归理解,到底还是感到寂寞啊。

压下心中的怅然,唇边弯开浅浅的弧度,若菜小声说了句“那你忙完了要记得吃,我先回去了”就离开了。

关门前再次望向埋头做事的月彦,若菜无言地退出门外。

走出公司大门她才想起没有跟月彦讲在家里设了实验室的事,喃喃叹道,“嘛,等月彦回来再亲自带他去看吧,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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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服店准时打来电话,若菜略带惊喜地穿上礼服。

颜色是略带艳丽的茜色,很能衬肤色和气色,衣服的款式在传统礼服的基础上做了改动,摒弃中世纪对女性腰部的过分束缚,不过东方人的骨骼小巧,穿出了不同于西方的性/感。